苏苏苏卿羽

CP博爱党,嗑cp别给我扣粉籍,自拆自逆这种事我都干的出来还有什么不敢干的哼唧Ծ ̮ Ծ

【邱饼】蓝骨浮灯 CH.01

写在前面:

1.大理寺少卿游,邱庆之X李饼

2.非常OOC且夹带大量私货,有其他剧集提及,介意慎入

3.逻辑废物,改写了一个过去坑掉的设定,希望可以填完

4.坑品很烂,废话很多,请谨慎入坑

5.前文目录走一发:戳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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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01

唐圣功六年三月初三,草长莺飞,春意渐浓。

曾经闹得人心惶惶的妖猫案最终以永安阁祸首伏法结了案,大理寺上下终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生活,金吾卫倒是因为邱庆之重伤休养经历了一阵兵荒马乱,如今也已步入正轨。

日常生活风平浪静,又恰逢上巳节,李饼大手一挥便提前半个时辰放众人下值,自己则整理好最后几份卷宗,起身去房间换上了一身墨色绣银竹花纹的圆领袍,同色花纹的布制腰带勒出劲瘦腰身,比起大理寺少卿的严肃认真,更像世家养出来的小公子。眼见差不多到了往日下值的时间,李饼与轮值当班的崔倍交代了几句,便向着家的方向悠然而去。

上巳节宵禁和闭市时间推迟到戌时,坊间行人络绎不绝,四处可见穿着春装的少男少女结伴相行,说说笑笑间奔向各自的欢乐场。仲春白日渐长,李饼到家时太阳还未落下,洒扫干净的大门敞开着,邱庆之身着深青色暗纹圆领袍配饰金蹀躞带,站在门前斑驳的树影里,暖橙色的天光透过黄杨木新生的枝桠在他身上铺落一层碎金,眉目平和不见一丝往日的肃杀之气,倒有几分矜贵模样。

目光交汇,邱庆之脸上带出一分笑意,顺手接过下属送上来的缰绳,牵着两匹毛色油亮的高头大马快步走到李饼面前。

“等很久?”李饼等邱庆之与自己行至并肩,继续说道:“又不是外人,怎么不进去等我?伤刚好再受了风寒。”

“我没那么脆弱,以前怎么没发现李少卿这么注意养生?明明自己风一吹就倒还跟我出去淋雪。”邱庆之牵马走在李饼身侧,语气里满是轻松调笑:“金吾卫衙署有些公务要处理,我也是刚回来。”

“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李饼不甘示弱,呛声道:“你可是鬼门关前点过卯的,这才几个月就不长记性了。金吾卫有那么忙,还是大将军和长史都不干活?”当初不知是上天眷顾还是一枝花下意识的心软,争斗中刺入心口的匕首幸运地偏了半分,邱庆之硬是靠着那位神出鬼没的仵作老白半吊子的医术吊住了一口气,太医署奉圣人旨意奋战了半个月,终于把人救了回来。李饼一边追查永安阁犯下的陈年积案,回来还要照顾邱庆之,忙得脚不沾地。现下邱庆之伤势大好,早该搬回将军府居住,结果俩人一个不说送客,一个不说告辞,就这样继续同住了下去,金吾卫早习惯了来李宅找人,自然也没少挨李少卿的白眼。

“李少卿是不是忘了我们金吾卫的长史是谁?”短短一句话,成功让李饼后面的话全部哽住,眼前立刻浮现出来俊臣那张阴险算计的小人嘴脸,禁不住一阵恶寒。

来长史死在自己手里,两次,自己现在居然还惦记让他加班干活,活阎王也不过如此了,这多不好意思。李饼并不是很真心地愧疚了片刻,继续给自己找补话茬:“那新长史接手工作也太慢了,这就是你们金吾卫的效率?你看这天天来我大理寺找人,干脆都别走,全收编留下来给我干活算了。”

“我可以支持,但不能同意。”

“邱庆之,你算哪边的?”

两人像是回到了少年时,迎着落日余晖并肩偕行,青石板上的身影随着两人逐渐远去的笑闹声融为一体,最终隐入春夜的凉风里。

 

神都洛阳依洛水建城,大河穿城而过,将城池分为上下两半,城中河道密集联通,商贾往来云集,自是一番“天下之中”的巍然气派。李饼和邱庆之穿行在人潮中一路向西,走出承明门便到了洛阳西南城郊。这里本是洛水上游的沼泽地,每逢雨季便会涌水倒灌入城。女皇继位后,出动大批人手疏浚河道,开挖新渠。上游来水经新渠汇入洛水和通济渠,留下几处不大的野湖串联成泊,倒成了洛阳居民踏青的好去处。

“往年都是年轻男女趁着乞巧节来这里放河灯祈福,没想到今年从上巳节就开始了。”邱庆之提着空白的河灯,看着河面上往来的点点灯光和岸边欢笑的游人,语气中多了几分怀念。

李饼捧着写好字的河灯轻轻吹干墨迹,抬眼看到离岸边不远处的湖面上,河灯簇拥着几叶扁舟顺水而行,小船上不时传来孩子们的笑声,还有几个孩子趴在船舷上伸手去捞水面上的河灯,捞到了就大声念出来,惹来岸边放河灯的游人或叫骂或大笑。许是想到了什么,李饼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说道:“我还以为只有我们手贱去捞人家的河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这破游戏居然还能流传下来。”

邱庆之侧头看了一眼河灯上的题字,说道:“李少卿这个念出来也没关系的。”

“欸!不能光看我的吧?”李饼下意识抬手护住,随即俯身要看邱庆之的河灯,却发现上面空无一字。

“我没有需要实现的愿望。”不等李饼发问,邱庆之已然回答:“此生所求,皆如所愿。我已经满足了,不过……”

语气中的释怀还不曾散去,邱庆之却陡然话锋一转:“我毕竟是个俗人,贪心自是人之常情。”说罢拿起李饼用过的毛笔在自己的河灯上迅速题上寥寥数笔,趁李饼不注意俯身将河灯送入水中。然而凭李饼的目力,这点时间已足够他看清河灯上的小字,“愿其心中所求,皆如所愿。”

李饼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河灯,手下略微用力推了出去,轻飘飘的纸灯借力追上,摇曳微光的映衬下,“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几个小字依然清晰,两盏河灯并排着向下游漂去,很快汇入灯海,再也找寻不见了。

两人顺着行人方向慢慢散步,谁都没有说话。就算经过那么多的变故,彼此间的默契早已不需要靠语言来转述心意。

有些事,其实早在多年前就应该说开了的。

“李饼……”

“邱庆之。”

“救命啊!有孩子落水啦!快救人啊!”游人的尖叫划破夜空,原来是一个趴在船舷捞河灯的孩子不知怎的一头栽入水中,所幸船夫反应快,迅速跳入湖中将孩子捞出水面。然而还未等众人放下心来,事态却急转直下。只见那船夫先是盯着湖面愣了片刻,瞬间脸色剧变,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边发出骇人的尖叫,一边把孩子扔上船,自己也手忙脚乱地扑腾起来。

四周小船上的船夫见状不敢耽搁,纷纷跳入湖中,却很快像那个船夫一样尖叫着爬回小船,顾不得浑身湿透,抓起摇橹飞也似地奔逃。

“快跑!水里,水里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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